《外室一品升迁路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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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升起的朝阳散着金光照到牢房里,驱开牢里的夜逝未散的阴寒。
杏花用脚踢了踢靠在稻草堆里打鼾的俏娘。
俏娘还未睁开眼就不满的嘟囔:“死鬼,急什么,这一大早的。”
“一大早的怎么着”
听着熟悉的声音,俏娘猛地睁开眼睛震惊道:“杏花?你怎么在这?”
杏花一脸委屈坐下开始跟俏娘诉苦:“还不是为了救你,昨夜从这走,我看四下无人,就溜到了县令屋里,寻思着求他把你放出来,谁知他油盐不进,非要择日再审,说什么疑点重重,我就寻思威胁他,读书人爱面子惜名声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定让人笑话,想这借此要挟他,谁知他将我踹晕在地,让衙役将我押了进来。”
俏娘瞳孔放大,眼里蓄满了泪水,心中满是感动,与杏花相识多年,她是知道杏花是多么爱惜自己的名声,虽然干营生上不得台面,但是私下里做的那么多善事,这么多年梅县人多少对她有些改观,从嗤之以鼻的鄙夷到现在默默相传的称赞,这其中是经历了多少辛酸。如今,为了救她出去,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算是毁了。
竟然还,还在公堂上指控她,还想在牢里掐死她,自己可真不是人。
忽地,猛扇自己两个巴掌。
杏花连忙按住她:“俏娘姐,你别这样,我也有错,那日我同你说的只是气话,我从未去和于家娘子告密,而且”眼睛四周看看,确定无人。
继续说道:“而且,你那户籍文书是真的,我跟阿叔交易多年,双方都害怕事情败露遭受牵连,那文书纸上涂的的一层蜡,将蜡划掉,在撒上些盐融化上面的特殊药水就知道户籍文书放在了哪里,到时指定的地点取出便可”
俏娘眼睛瞪大,眼中满是懊悔,喊了声“杏花”,声音哽咽。
杏花也悲从中来看着俏娘红肿的脸:“俏娘姐,我知这几年你过得不容易,咱们都是苦命人,我又怎能昧着良心做那坏事,不过现在那张纸在县令手里,昨夜我看他似乎还没弄懂那张纸的秘密,你和我只要一口咬定都是徐娘子污蔑,典史大人也是受了蒙骗就好,只要咱们活着出去比什么都成。”
俏娘满脸泪水的对着杏花点头:“你说得对,活着出去比什么都成,呜呜~。”
“哭哭哭,一大早嚎什么丧”钱仗没好气的看着牢里抱团哭泣的二人。
上次因着她们牢房起火,大人一人罚了十五个板子,一个月俸钱,这回又因着她们,又罚了五个板子,虽然不疼,但是也气得慌心里发堵。
凶神恶煞的打开牢房门喊道:“大人宣你们过堂,还不赶紧滚,”
俏娘和杏花吓得有些发抖,这是有人出声劝说:“钱仗,好声些,莫要吓到她们。”
钱仗看着来人满脸委屈:“铁成哥,若不是因为她们,兄弟几个又何必遭受无妄之灾。”
铁成打断钱仗的话:“好了,将人带上去,莫要误了大人。”
钱仗不情愿的嗯了一声,将人带出牢房,杏花与铁成擦身而过时,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轻声说了句:“对不成,铁大哥。”
铁成一愣,也轻声笑道:“没事”
走在前面的钱仗和俏娘自然是没有看到这幕。
“威武,升堂”
俏娘和杏花羁押到堂前,杏花跪下时飞快瞄了一眼神情严肃的县令。
“砰”
惊堂木重重一拍,吓得杏花和俏娘身体发抖。
“俏娘你前几日同徐娘子状告杏花虐待亲母一事,是否属实。”
“回大人,奴,奴家也是受了那徐娘子蛊惑才一时口误,而且大人奴家是冤枉的,奴家从未与杏花买卖户籍文书。”声音中带着强烈的颤抖不安。
林昭谦冷笑:“口误,好一个口误,莫不是徐娘子死了,你与杏花合计死无对证,是不是。”
俏娘身体都得更厉害:“大大,大人,没,没有。”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。
“杏花,本官问你,那日俏娘和徐娘子说你虐待亲母,你称那人是家中老仆此话当真。”
“是,大人,那日俏娘她也是无心,那日在堂前只是吓。”
林昭谦冷脸,拿起惊堂木又一拍:“本官问你什么就答什么。”
“当,当真。”
林昭谦看着堂下身体发抖的二人,又喊道:“来人,宣陈典史”
陈典史大步流星走了进来,拱手作辑:“大人”
林昭谦单刀直入:“前几日买卖户籍文书一案,典史也是看了,只是白纸一张,只是不知本官疑惑,陈典史为何那日还同县丞,禀报此二人买卖户籍文书。”眼神发冷的看着他。
陈典史看着那双发冷的眼神,迅速低头,额角冒汗,眉头紧皱,没想着这新官上任三把火,这第一把火就想烧了自己。
这时,杏花忽然开口:“大人,典史大人那日也是打开了纸,还未细看,俏娘吓得撒癔症直接抢下给吞了,大人有所不知,俏娘看着与常人无异,实际受到刺激就会撒癔症,又唱又跳的。半月前还,受了刺激脱光了衣服在街上乱跑。大人若是不信,可宣梅县百姓或者堂内衙役作证。”
俏娘头如捣蒜地望着林昭谦。
“来人,到街上拉几个人进来,本官倒要看看,这是真有病,还是装病。”
衙役出门随机拉了几个人进来。
林昭谦拍了下惊堂木喊了声肃静,开始问话:“堂下俏娘半月前脱光衣服在县内乱跑,可有此事。”
众人齐刷刷点头
“有,我们都看着了。”
有的厌弃的眼神还扫了俏娘一眼,俏娘垂头不语。
“将人都带出去”
衙役们将人带下去后,杏花忽然开口求情:“大人,典史大人只是受了徐娘子的蒙骗,一心想着大人即将赴任,想着让大人安心省心,没有乱七八糟罗乱事,影响大人继任。”
陈典史垂眸扫了杏花一眼,抬首双膝跪地:“回大人话,卑职在衙门当差八年,一直兢兢业业,这回真是一时糊涂,办错了事,还请大人责罚”
“砰”
“大胆杏花,本官还未问你话,你插什么嘴,你若在扰乱公堂,本官定不饶你。”
眼神又移向陈典史:“虽然你的初心是维护县内治安,但是你是官,简简单单的一句一时糊涂冤枉错人就能敷衍了事,你可知你一句糊涂,害得四人押入牢中,两人被意外烧死,一人惊吓过度晕厥多日才醒来,一人一直被收监,起因就是你简简单单的一句受人蒙骗。”
陈典史听后低眸垂头。
“你也知你在衙门当差八年,那本官问你这八年来,你究竟犯了多少一时糊涂?”声音高昂严厉。
衙门里一时鸦雀无声。
跪着的杏花嘴角微翘,心里犯坏的想着看着狗官如何收场,正想抬眼偷看,就被一双黑亮的柳叶眸盯上。
似乎跟收到信号一般,心里没好气的骂道:“装货”
手偷偷的掐了下大腿,凄厉地喊着:“大人啊,您可明鉴啊,这梅县的百姓和县衙里的衙役皆能作证,典史大人这八年为了梅县的安宁,一直都是呕心沥血,前年雨势大,运河都要漫上岸,典史大人带着人在运河旁盯了两天两夜,雨过天晴后,典史大人却晕倒了,足足烧了三天三夜,他的辛苦梅县的百姓都看在眼里,这八年来,典史大人就只犯了这一回错,正巧还让大人您赶上了,大人您是读书人,应该知道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的道理。”
衙役们的脸上多少都有些动容,铁成直接跪下求情:“大人,卑职可以担保陈典史这八年来在任职期间一直都秉公守法,尽忠职守,求大人开恩饶过典史大人这一回。”
衙役们的都纷纷跪下:“求大人开恩,饶过典史大人这一回。”
“砰”惊堂木猛地一拍。
“典史陈武受小人蒙骗冤枉好人,但又念其是守护县内安宁份上,仗行二十,停职半月,停俸半年,各位引以为戒。”
“杏花蒙骗衙役,私闯县衙,目无法纪,仗十。”
“俏娘堂前几次翻供,但身体有疾,言语不清,仗五。”
“砰”,惊堂木一拍,喊着退堂。
杏花被衙役上压在长凳上,看着退堂而去的狗官,嘴里紧紧咬着牙,低眸压住眼底的情绪。耳边传来了俏娘的哀嚎。
铁成看着紧咬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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